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他在戒毒所工作,已经干了五年多了。平时,我很不容易见他笑。只要有了大案,他就坐立不安,饭吃不香,觉睡不好。他高高的个儿,足有一米七左右,平时经常穿一身警服,有一双,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早已出现,一条鱼尾似的皱纹。
记得一个晚上,我睡得正香,忽然一声急促的电话声把我吵醒了。这时,爸爸已经翻身坐起,抓起电话。我一听,原来是子潜逃了。爸爸一边听电话,一边穿衣服,他的脸色开始变得严峻起来,听完电话,他就往外走了。
我见了,对爸爸说:“爸爸,明天再去不行吗?”爸爸听了,严肃的说:“你小孩子懂什么,干我们这行的要不怕吃苦不怕累才行。你知道吗?我如果现在不去,那人怎么捉回来啊?”我听了,无话可说,我心想:爸爸你要多加小心。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这时,爸爸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他那脸上还是那么严肃,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一见就知道,案子还没有破,子也没有下落。过了一周,案子破了,爸爸那脸上呈现出难以见到的笑容。然而在一周之内爸爸饭吃不香,经常抽闷烟,晚上到十一二点才睡觉。
爸爸这样有高度负责的精神能让我不敬佩吗?
我的爸爸不但有高度负责的精神,而且还有大公无私的精神。
这位老乡不好意思的走了。
爸爸这样大公无私、不为亲朋好友开后门的精神实在令我敬佩。
沉沉的暮色挤过狭隘的天际重重地跌落下来,砸在谁家的屋顶,迸到小城的各个角落。
我独自一人骑着单车闲逛在街上,远远的夕阳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老人的右手牵着小孩的左手,小手带着大手晃啊晃的,在地面上拉扯出纷乱的剪影。
“爷爷,你说今天晚饭吃什么啊?”小孩子稚嫩的童声响起。
“你想吃什么啊?”老人伸出有些粗糙的手轻轻地刮刮小孩小巧的鼻子,嘴角弯起优美的弧度。
是熟悉的对白,是似曾相识的微笑。然后,我想起你。
以前的以前。
我长大了,变得敏感。
六年级因为要小升初,为了考上好初中整天除了在学校能有点放松外,其余在家一直做卷子“刷题”。
当题不会的时候只好求助于爸爸。可我并不爱让爸爸给我讲题,更喜欢让老师讲。因为爸爸给我讲题时一脸严肃,早就没了以前的温柔。
当我听了两遍后还未听懂时,爸爸就很不耐烦,对我使用“冷暴力”。他并不会骂我,但讲题声音会更大,语气中透着不耐烦。有时会用力把纸戳透,曾经我的一个塑料自动铅笔也被他讲题时用力折断了。
我希望他会打我、骂我,但这样的“冷暴力”更让我恐惧。看着爸爸因为我而着急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和书桌上堆得如山的卷子,加之爸爸一有空就只会给我说学习的事,其他的事一概不提。从此以后就给我留下了心里阴影。
现在我上初中了,虽然爸爸在家中的贡献远不如妈妈;虽然我与爸爸的关系还是那么冷淡;虽然有时我会羡慕身边朋友的爸爸对他们那么温柔。但在我心中,爸爸也用他坚实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也是我最爱的爸爸!
在我所有认识的人中,我庆幸有一个“爱吹牛”的姐姐。
记得在一个下着狂风暴雨的一天,风和雨都疯狂的咆哮着,好似狰狞的魔鬼,雨打在玻璃窗上,“乒乒乓乓……”坐在窗户后的我和姐姐感到凉飕飕的,其实,我是很不愿意呆呆的坐在窗户后什么也不敢的,都是因为姐姐那双智慧的眼睛……不一会儿,雨逐渐小了,我疑惑的问姐姐:“姐姐姐姐,雨是从哪里来的呢?”姐姐也跟着我摆出一副奇异的脸,撅着嘴,瞪大眼睛,小孩子气的说:“对呀,雨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插嘴说:“姐姐,你总是这样,哼哼,我看你是不`知道吧!”姐姐急忙插嘴说:“胡说,我不知道我就不配做你姐!”说完,又大师风派地叽里呱啦起来:“雨呀,当然是地面上的水分被太阳喝走了,就形成了云,然后云再……”真是井井有条,头头是道,还一边说一边画示意图,口说都说干了,我听着听着,逐渐了,我开始有点不相信了,姐姐说:“不信就不信,哼——!”姐姐把“哼”拉得很长,我有点不服气,第二天,我跑到学校问老师姐姐说的对不对,老师居然对此赞不绝口,我听了老师的话,对姐姐佩服的五体投地。下午放学回到家,令我没想到,姐姐居然早已在家门口摆好了糗我的姿势,还得意扬扬的说:“怎么样?厉害吧!”我心想:吹牛皮的傻姐姐!
嘻,我可真喜欢我这“爱吹牛”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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