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气都很好,阳光盖过了冬日的严寒,也没有雨神的打扰,日子也算过得安稳舒适。
年底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日常的安排也不忙不乱,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中。
生活会给人欢喜,也会给人忧愁。古人都说,没有近忧必有远虑,还是抱着一种居安思危的心态去面对才好。
今天听说父亲身体不适,有点头晕,之前他患有高血压,所以家人比较担心,姐夫就带他去检查,检查结果要两天才会出来。
由于工作原因,我经常不在家,一个月平均回一次家,每次回家都是住上一个晚上,对于父亲的关心少之又少。记忆中的父亲身强体壮,他从不让我们干重活,家里所有的重活都是他一人承包。他也从没喊过累,我甚至觉得父亲有用不完的力气。
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坚持耕种几十年,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养育了我们七个兄弟姐妹。他年轻时阉过鸡,打过铁,修过车,赚到的钱全部投入到我们的学业上,从来不肯花钱在自己身上。他总穿着陈旧的衣服,有些裤子甚至补了好几次。有时候我们买新衣服给他,他也不舍得穿,总说干活不方便穿新衣服。为此我还抱怨父亲不懂享受生活。
父亲年纪越来越大,他干的农活却没有减少,还耕田种稻谷,种花生,种木薯红薯,种很多很多青菜……我们总叫他不要干那么多,他总也不听,说自己还能干,就不要闲着。其实我懂得父亲的心,他认为自己还可以用自己的双手为这个家做贡献,他从不依靠子女们。
我渐渐发现父亲的牙齿开始脱落,脸上的皱纹也被岁月刻得更深,头发也白了,背也开始驼了,动作也不再麻利,我的心开始明白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我的父亲老了。
虽然我明白了这件事,我却不明白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常回家看看》听了很多遍却没有行动,《父亲》也听了很多遍却也没有给过父亲什么。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的样子,内心无限感慨!
窗外的月光今晚显得格外冷清。
我睡在床上,那一头睡的是我已四十多岁的老父亲。四十多岁老吗?那正是一个男人年富力强、大展宏图的好时光。但在我贫穷的家乡,那或许是所有青壮年的一个梦。为了生活,为了他们的家,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四十多岁的他们一不在年轻;生活的重担压弯了他的腰,压驼了他的背。可他们始终有一个梦:把自己的儿女送出大山。
望着窗外的月光,我的心里不禁平添了几分寒意。不经意间,手搭在了父亲的脚上,脚很粗糙但很踏实很宽大,很凉的搭在床边。我把父亲的脚放进被子里,但一股刺鼻的脚臭扑面而来,瞬间我明白了一切,父亲知道自己脚臭,睡觉前很认真的洗了几遍,但睡在床上还是怕影响我,所以把脚放在床边,为的是让我睡一个安稳的觉,哪怕自己挨冻也无怨。不知怎么回事,想到这些,我的眼睛湿润了,即使我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人们都说儿子与父亲之间缺少共同语言,我和我的父亲却不是那样。我喜欢打篮球,在学校里我自己买了篮球,放假拿回家,担心父亲说我不务正业我便告诉父亲说是我同学的。父亲便没说什么,后来我在家疯狂的练球,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妈妈催我做作业,爸爸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从每一个青年人眼中都能看到的激情“火焰”,爸爸也爱篮球,可是……最后父亲说:“一个男孩子就应该做这样有激情有朝气的运动,让自己有一个强键的体魄,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后来上学的时候爸爸说让我好好打球,,强壮自己的体魄,说真的,我很感谢我的父亲,他是上一代的人,却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激情、豪放。
后来有一次我和父亲并肩走,妈妈在身后惊奇的说:儿子现在怎么比他爸还高了?”爸爸诙谐的说:儿子现在正在长个,我要往下长了。”语气中透着凄凉与欣慰。
爸爸老吗?他不老,他很年轻。
是啊!我往上长,爸爸往下长,我长大,而父亲却老了
如果我的人生可以随意涂改,那我一定会擦去所有不该出现的人的名字,只留下满纸的爱与希望。当然,最后一道工序,便是在这张纸的右下角,用金色的油漆笔,一笔一划,用力地,写下你的名字。
一岁时,我蹒跚学步,你跟在我身后,却每每在我摔倒时让我自己爬起来,不许我撇嘴,更不许掉一滴眼泪。
一直到十二岁时,我上了郑外。临行前,我央你送我。你点燃一支烟,沉默地抽完,对我留下六个字:“找你妈,我不管。”后随即关门离去。
十三岁时,你没收了我的一切电子设备,却不给我一句理由。我一气之下两个月没有和你说一句话。最终这场战争,以我的胜利而告终。
十四岁生日那天,我早晨一睁眼,看到了头戴生日帽端着蛋糕为我唱《生日快乐》的你,我们都笑了。或许,你是爱我的。
终于懂你:摔倒时你不扶我,是告诉我要坚强,人生的路上父亲不会永远陪伴我,遇到困难要自己解决。童年时你对我的不管不顾,是因为你要为你的部下、你的家庭去拼出一片天。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你拒绝送我上学那天,我偷瞄到你微微泛红的眼眶,我不会相信是烟把你呛出了眼泪,不会相信是风沙迷了眼。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知道有人为难你们,说我耽误别人家孩子的学习,你们才断绝了我与外界的联系,你宁愿让我误解也不愿让我对别人心生怨恨。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初衷,只是不愿相信冷漠如我们之间会有如此深的感情。
那次父亲节,我做了张小卡片,上面写着:“爸爸我爱你”。你笑了,鬓边不经意间长出的白发却模糊了我的视线。你拍着我的头说“女儿长大了”。后来,当我在你钱包的夹层中发现那张卡片连同我的照片一起时,才终于懂得原来你一直都安静地爱着我,只是我年龄尚小,并未察觉。
终于懂你,你是我成长路上的一抹浓墨重彩。因为有你,我才懂得那么多。
暮色里,旧歌戏,草台听一曲《牡丹亭》。台上的人唱起涟漪,台下的人却翻着手中的书,一脸的无语那个女孩就是我,国文班选修课我手贱的不选《史记》,《红楼梦》,偏偏看中了《牡丹亭》。好不容易从家里翻出一本满是灰尘的书,却只看见柳梦梅和杜丽娘卿卿我我的爱情。我还要交报告,总不能写两个人的情感纠葛。不得已找到老师商量调班却被拒绝。老师还塞给我一张戏票,说什么教学相长也。
我在这里听了一下午也没听出什么名堂,心烦意乱,喝着凉茶却越喝越烧心。台上的杜丽娘轻甩水袖咿呀侬语,我却再也听不下去,转身离去。
次日,我硬着头皮找到老师,老师轻叹一口气,告诉我可以不交报告,但是必须看完《牡丹亭》。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啃着薄薄的书。“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这都是什么啊!
夏夜的夜晚寂静而无声,我却隐约听到了歌声,便起身下楼,循声走去。古旧的天井中有一个戏台,上面的两个人在唱着戏。雕花的木栏剥落了漆皮,天空中隐约落着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女子唱道:“那生,素昧平生,因何至此?”那男子对道:“但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呵呵,原来是有人在唱《牡丹亭》。我看着台上的灯火迷离,微微一笑,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杜丽娘青衣水袖唱着,伴着生旦净丑的来去。我越看越入迷,到最后竟然忘记了归去。突然间我才明白,杜丽娘厌恶门当户对的婚烟,才会生出思春之情。那台上老旦的几复起,是那封建王朝的愚昧无知,不敢创新,固步自封。
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读着《牡丹亭》才发现很容易。只需要用一盏清茶,和不急不躁的内心。伴松灯的迷离,静静听着书中的戏文,欣赏那人的美景,那么读懂你,很容易。
则为卿,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看朝飞暮卷,云霞翠轩,烟波画船,雨丝风片。阮弦响高胡起,那天以后,我便读懂了你的哀婉叹息。
读懂你,其实很容易。
在每个学生的心目中,您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您只是站在那半高的讲台上,手执课本,就已让我心生肃静,您对待工作上的一丝不苟,对学生错误时的呵斥,都不由让我心生敬畏,我亲爱的老师。
我想我应该是懂得您的,您的兢兢业业是在尽到自己的`职责,对于学生的严厉是您对我们的教导,作为一名学生,我想我应该是懂得的,老师您的艰辛。
在一个普通的一天里我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那夜,天气由晴转变为了阴,不一会儿大雨便倾泻而下,放学铃打响后,同学们就迫不及待的披上雨衣,打起雨伞,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去,看着外面愈来愈大的暴雨,我也不禁头疼起来,这雨下的这么大・・・还叫人怎么回家,早上出门大意竟忘了带伞,看着同学们走得所剩无几,我可谓是心急如焚了,便四下探视着有没有可以顺道走回去的人。
结果,是失望的,值日生们做完值日立刻就跑掉了,瞬间阴暗的教室只剩我一人,我心下一紧,现在也只能祈祷着雨势依旧不减的暴雨能够快点停下来。
其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得知老师和我家竟是顺路的,走在老师的雨伞下,有那么一点生疏和敬畏感,老师在倾盆大雨中,左手撑着一把伞,右手夹着一叠学案,走着,还不忘阅读,我好奇的看向他,他笑笑,说,今天雨下太大了,没有办法留校太长时间,就只好挤出现在了,我心中讶异,老师难道每次都留下到很晚?他笑着回答我,没有办法啊,作为你们的老师是一定要认真对待你们的。
到了家,看着老师步履艰难的在湿漉漉的泥泞路上渐行渐远,我知道的,那叠学案他丝毫没有弄湿,以及,自己不曾发现的黑眼圈也附在了老师的眼边,第一次,我意识到了老师的艰辛,我没有体会过的,但是我懂了,只用看看老师对我们那深深的爱就懂了,其实老师就是这么的一个简单易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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