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过,用自己的柔情,写自己的作品。这是我的写作观。冯骥才在《书房花木深》中说,写作是一种与世隔绝的想象之旅,是钻到自己心里的一种生活,是精神孤独者的文字放纵。是的,我的柔情是种想象之旅,是一种孤独的生活,用笔尖放纵文子,成就我的柔情,完成我的作品。我准备将这部柔情的作品的性质定性为悲剧。
似乎太多的柔情缺乏一种阳刚之气,是的,因为她柔情,所以她显得很阴柔,这样就无谈阳刚之气。于是我的作品种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也就自然是很柔情的词,也还有很多柔情的物。比如,朦胧~静谧~温润~恬美~这类的词,也比如樱花~嫩芽~彩虹~夕阳……这类的物。这些词和物串烧这我的作品。或许一个词就能成为单独的一段,也或许几个词就能完成我的作品。
将这些词和物进行排列和组合,有我就构成了许多的画面。当然这些画面的性质感情基调色彩都是阴柔的。因为她是有这些阴柔的词和物构成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看过我作品得人都不愿相信这里面的我,这一切让他们很吃惊,很不理解我的思绪,甚至让他们幻觉误会。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也不是我的作品所要传达的意念表达的东西。
至于,我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怎样得人我不知道在这句话之前是应该画上句号还是问号?
现在想来这个问题似乎很容易解答。我需要一台放映机,将这些阴柔的词和物所构成的画面,一一放映,不可思议的是,这竟是一部悲剧,却又在情理之中,所以我将这部柔情的作品的性质定性为悲剧。
满目伤痕的看过这些画面,不,应该是看过这些画面之后才满目伤痕。
我总以自己的柔情去写自己的作品,让作品充分的展示这种柔情之美。但我错误的理解了什么叫做作品,更误解了什么叫做写作。我只是以精神孤独者而已,仅此而已。
我曾唯奉着唯美的东西。将它作为一种时尚,也将他装变为我的个性。
有这样一个场景:基调是悲暮的,有夕阳和飘叶。深秋的夕阳,万物枯黄,地面洒满金黄的叶儿,在夕阳的余辉下,好一个灿烂的金黄世界,树上零星挂着几片还没有飘舞的叶儿,但我知道它离飘离不远了,它很轻盈,以为它早已没了水分的供应,加之秋风的风干作用,它才变得憔悴,满目的枯黄。
这就是我的作品,她更像是一首诗,诗中还有幅画。
笔尖放纵的文字成为调和的颜色,舞动着笔尖,释放着情感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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