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的好朋友,可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龚琬淇。
龚琬淇长着一幅瓜子脸,脸上一对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下面还有一个挺挺的小鼻子和一张樱桃小丸子般的嘴。
她的学习很好,教室里总能看到她高高举起的手,她的字也写的很漂亮,在教室外的墙上,也粘满了她的字贴和小报,她,就是我的学习目标。
龚琬淇也总能给我们带来快乐。下课时,她教我踢键子,然后我们比赛看谁踢的多,她也总能踢出一些新花样。我们一起下楼练习跑步,有她的存在,我们跑步时一点儿都不枯躁。
她的品格也值得我们学习。龚琬淇不管遇到什么事,总能开心的面对,突破重重难关。她待人和善、温柔,总能让人感到有个“天使”一直在你身边伴随着你。
这就是她——龚琬淇,一个在众多朋友中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人。
一个短短的蘑菇头,一张小小的樱桃嘴,她就是我的姐姐—-向诗轩。她时而开心,时而生气,但是她就是那个给我印象深刻的人。
就说开心时候把!她只要一有好玩的事她立刻会精神振奋。就像有一次我们举行了一次打牌活动 ,游戏规则很简单 ,输了的人要在脸上用妈妈的眉笔画画。
我们迫不及待的准备了一切,可是问题却来了——姐姐不会打牌,我不相信我就测试了她一下,我拿了一张“A”我姐姐冷冷的来了一句,“这不是英文A”吗?我和妈妈被她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教完了姐姐所有的打牌规则,比赛正式开始了。三、五、六……第一局比赛结束妈妈胜利姐姐输了,妈妈给她画了一个猫胡子,姐姐眼睛里闪着坚持的光芒说“哼”再来一局。我们开始下一盘,结果我反败为胜,姐姐又败下来了。我心里想她已经有小胡子啦,我给她画点什么好呢?我机灵一动把她添了一个眼睛框
我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个我认识了11年的男闺蜜啦。我们在幼儿园时就认识,可关系也就一般般,担当在小学五年级时,我们的关系似乎一下子挺好了,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妈妈互相比较熟系吧。
我的男闺蜜肤色较黑,但也不算一个“非洲人。他幼儿园时比较邋遢,吃饭时总是把饭搞得一塌糊涂,现在,也许是因为长大了,变得不那么邋了。他可不愧是我11年的好友,特别懂我,记得有一次星期天,我们一起上完课,顺便一起吃了个饭,我还没看见菜单时就已经点完了,正当我想气冲冲的询问时,他却抢先一步说:“早帮你点好啦,别忘了我们可认识了11年呢,都不需要你说,我都知道。”这时,我就纳了个闷,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喜欢什么,他怎么知道呢
当菜上来时,啊,全是我爱吃的,不愧是我的好闺蜜!1光懂还不算,我们还特别有默契,审美也差不多,我妈问我们什么颜色的包好看时,我们不约而同的说了,黑色。说完,我们相视一笑。
我们的妈妈关系也特别好,连上课她们都让我们一起上,她们的理由是这样的:在一起上课,方便点,我们方便唠嗑,正好一起接送。这个理由不得不让我哭笑不得,竟不是为了我们的学习,只是为了方便碰头。
他有时还会来拯救你,有次,我被我爸爸批评了,作业做到太晚了,对我大发雷霆,我还态度不太好,所以火气就更大了,好几天没理我,我妈妈跟他说我和火锅只能选一个,因为他特别爱吃火锅,他想都没想就帮了我,否则,我的后果将不堪设想。他还来安慰我,那时,我觉得他特别伟大,特别有男子汉气概!
今天是周六,我们休假,可以不用去学校上学。我和妹妹到楼下玩,下楼10分钟后,我们看到一位夫妇经过,手里拿着瓜子皮,便往地上一扔,于是,清洁工奶奶走过去,二话不说,把地上的瓜子皮扫得干干净净。这时,那个女的说:“一个臭扫地的,嘚瑟啥嘚瑟!”清洁工奶奶还是不说话,一个男子说:“还在这儿装高冷,不会是个哑巴吧?”这个男子笑了笑,便往前走去。
这个环卫清洁工奶奶生气了,说:“你们把瓜子皮扔在地上是你们的不对,我把瓜子皮扫起来,是我的工作,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那个女子楞了一下,接着说:“你一个臭扫地的,哪有资格骂我?真是臭不要脸!”说着,还把清洁工奶奶直接推在地上。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那个女的说:“阿姨,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你们没有资格骂奶奶。”这个阿姨听到这儿,心里好像在想:哎,丢死人了,我怎能不如一个孩子呢?丢死人了,赶紧走!
他们走后,我把清洁工奶奶扶了起来,清洁工奶奶说:“谢谢你啊,孩子!”我听到这里,很有礼貌地说:“没关系,我们应该尊重你的工作!”
是啊,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每一样工作,都应该值得被尊重。
我的前任同桌是小夏。他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浓密的眉毛,红红的小脸蛋,笔挺的鼻子和小小的嘴巴。你别看他长得这般可爱,实质上却是一个话痨。
我和他同桌的第一天,我就深感这个话痨“不容小觑”。当我正专心致志写作文时,他就凑过来,唠唠叨叨地说了起来:“这个字怎么写?这里后面接什么窗?外面是什么?你今天早上吃什么?”等等之类的话。他这么一说不要紧,把我也说动了。于是,我俩就聊了起来,这一聊就是一节课。最后,我俩都“悲剧”了。
第二天,尽管我换了位置,我还是处处防着他使出“话痨功”。这一次,他还是和我说话,虽然我们之间还有点距离。他又使出“话痨功”,我都自动屏蔽了。之后,他不说话了,反倒是我自己凑近过去和他讲话,我可能是被他“传染”了。
到了同班的第三天,真是“又惊又险”。我写着写着,就瞄他一眼,生怕他或我凑近着讲话。这次是个意外,他和我讲话时,我感觉我的防御能力全部紊乱了,我竟然不由自主地迎上去说话。说着说着,我又突然恢复了。我赶紧抛开话题写作,眼看时间要到了,我才终于写完。
我的这个“话痨同桌”真是强大得不可思议,尽管我俩只同桌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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